早就入夜了,城市大大方方的展示出它灯火辉煌的那一面,黑色的轿车穿梭在灯火中,灯光时不时从苏简安的脸上掠过,她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,不说一句话。
“跟我去一趟医院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拨通康瑞城的号码,开了扩音,很快康瑞城的声音就传来:
到了警局门前,车子刚一停下,就有记者认出这是陆薄言的车,顿时大批的媒体记者扛着机器涌过来,迅速包围了后座的两边车门。
“识相点。”沈越川好像看不懂江少恺的眼神一样,笑着故作熟络的碰了碰他的酒杯,“我们陆总现在只是需要和他的夫人谈一谈,你就不要去当电灯泡了,简安不会有事。”
清晨六点,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出头,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天亮了。
苏亦承关了火,把汤端下来准备炒菜,边问:“你怎么知道他住院了?”他今天早上在会所吃了早餐之后直接去了公司,并不知道昨天晚上苏简安和他一样不在家。
她的目光,几分决绝,几分坚定,几分隐忍,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。
苏简安点了点头: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头疼。
心揪成一团,有一刹那的后悔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她没说什么,往后座走去,又被陆薄言拉住,他神色沉沉:“坐副驾座。”
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,这次只是老鼠尸,但下次……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。
“陆先生,坐。”方启泽示意侍应生给陆薄言倒酒,侍应生点一点头,精致的高脚杯里很快被注入了四分之一的红色液体。
她不是那个管得了陆薄言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