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差那么一点点,她就冲去找陆薄言了。
别人也许没有这个任性的资本,但她是洛小夕。
苏简安情绪激动,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。
“工作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
苏亦承自问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,此刻却不自觉的给陆薄言让了一条路:“简安在客厅。”
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
一天中的大半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,有时候洛小夕来了或者走了她都不知道。
尾音落下,陆薄言已经反客为主,把苏简安按在身|下。
苏简安匆忙赶到抢救室门前,洛小夕孤零零的站在那儿,无助的望着紧闭的大门,像一个等待命运宣判的孩子。
自从洛小夕走后,这种场合苏亦承都是能推则推,可今天他来了,还带了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伴小姑娘绝对不超过22岁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苏简安猜不准陆薄言是为了什么事,又知道自己肯定经受不住陆薄言的拷问,因此有些忐忑:“你……是要告诉我什么坏消息吗?”
医生示意洛小夕冷静,“现在的情况跟用药和专家没关系,主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和造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