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都没有了,都失去了。
沈越川从电梯出来,往前十米就是萧芸芸的病房,他却迟迟不敢靠近。
别说要小孩了,她和沈越川,连结婚都是奢想。
他想守护她的笑容,守护她的单纯和快乐,守护她的余生。
一张照片,不管他盯着看多久,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,带他去玩,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。
瞬间,穆司爵的目光就像降了一层霜:“少废话,说说你的办法。”
她撕开医用胶带,果然,额头上缝了四针。
他下意识的扫了眼整个酒吧,除了苏简安和洛小夕,还有苏亦承和宋季青,穆司爵也来了,另外还有萧芸芸几个朋友,剩下的,就是他平日里时不时会聚一聚的几个损友。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!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,叹着气念叨,“你啊,从小就是这样,受了伤也不吭声,要不是没人发现,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西遇倒还好,相宜很黏陆薄言和苏简安,这么晚留她一个人在家,小家伙会哭得比她更凶吧。
在院长办公室,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,第二是因为倔强,所以没有哭。
“好吧。”林知夏很温柔的问,“吃完饭我要去对面的咖啡店买饮料,帮你带杯咖啡或者糕点什么的?”
又是赤|裸|裸的讽刺。
……
“我已经叫人查了。”主任说,“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,沈越川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