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？”顾衫上前，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威尔斯难以描述当他看到那些血时，那个场面对他来说，具有多么强烈的冲击力。

男人的脸色变了，“警局？”

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

艾米莉的心底划过一抹冷笑，唐甜甜又不说话了。

她眼底漾开一丝欢喜，嘴里不由说，“在哪？怎么没看到啊……”

陆薄言慎重地看着车窗外，内心像是被揭开了一个无底洞。穆司爵还是觉得奇怪，上一次他们还未接近研究所，就能感觉到周围暗藏的杀机，可今天他们在这条路上开了很久了，依旧如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
念念好奇地凑上去，小手想摸。

“诊室旁边是一家广告公司，这两天正在装修，似乎和诊室那边出了纠纷。”

“这是别人的选择，有什么不高兴的？”

“义……气的义。”

他还能说他没有感觉？

听到这些话。

房间里那些跳舞的女人疯了一样尖叫，被吓得纷纷捡起衣服落荒而逃。

威尔斯拿起笔记本，唐甜甜的字迹是草体，但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。

威尔斯和唐甜甜回到车上，唐甜甜弯腰把鞋子放在脚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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