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:“嗯,以后我不见康瑞城了,一定听你的话!”
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
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第二天,“陆薄言携妻共游欢乐世界”的新闻再一次席卷娱乐版,两人的穿搭造型到所喝的饮料都被网友扒了个遍,周日这天欢乐世界突然游客爆满,园区不得不实行游客管制,中午十二点过后不再售卖日间票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就从这天起,苏简安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和陆薄言真真正正的同|居了指的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那种同|居,全家上下都知道了。
被苏简安叮嘱后,他的作息一向规律,但却是在外面睡觉的次数比较多。
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是吵架了,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。”
苏亦承先动手收拾了衣物,统统放进浴室的脏衣篮里去,然后拿了套新的床品出来,掀开被子
看来那件事,对他的影响并不大,被改变的人只有她。
苏简安先是茫然,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后,过去他低沉喑哑的声音、失去频率的呼吸突然都历历在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