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意上的事，我不太懂。”严妍说出实话。

她在这些人眼里，是一个近似怪物的稀有品种。

“吴先生什么打动了你……”

“朵朵刚来那会儿，体重不到30斤，”严妍回到客厅，听着李婶念叨，“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，晚上睡觉还老磨牙。”

他的语气，支离破碎犹如水晶坠地……

“你们……”程奕鸣看向助理，“知道把她往哪里送了吧？”

不得不说，她的声东击西招数用得很成功，现在没有人能来救严妍，就算程奕鸣在飞机上接到电话，也赶不过来了。

“哇塞，”化妆小姑娘又有话说，“刚才这个就叫熊抱吧！好浪漫啊！我也好想要！”

“晚上我没在，你自己吃的晚饭？”她问。

可她开心有什么用，如果他的额角留个疤，她这辈子都要愧疚了……

李婶站着不动，就是不听她的。

“比如他们像朋友一样来往。”

主任撇了一眼，点头，“这里面住了一个病人，但一般情况下，你们不会接触到这里的病人，所以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
旁边站着两个年轻的程家人，按辈分是程奕鸣的弟弟。

囡囡又摇头，“我们不知道，她没有来。”

大卫无奈的点头，“那我继续告诉你，我看过于思睿的病情报告，以她现在的情况，根本无法回忆她当时的想法。”